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遲來

北藝大 葉承翰

· 2021山之行紀錄

遺憾

首先對於這次疫情上,無法親臨現場去體會大自然,以及體驗泰雅文化感到萬分遺憾,因為在現場與線上的感受差距是蠻大的,畢竟這是一個難得的經驗,但也在老師們的努力下,我們依然可以用另一個樣貌去觀看一個文化。以下我是針對於小米田作較為個人的闡述:

種子

小米地景現今在小米媽媽Pagung與部落的大家在6、7年保育下完成到了目前的狀態。在高山上的氣候變遷、種植上的保種,皆是當時面臨的問題,而小米則時在部落老年長輩的袋子、以前自己的口中的記憶。

小米媽媽Pagung在對於原住民對土地的利用、傳統知識、食物主權等問題上掙扎了很久,在這時田野調查時的種子,在還未準備好的時候從冰箱被送來了,也這樣順水推舟的開始了富裕小米的路程,我當時看到這邊時認為,這些感覺都是在冥冥之中安排下來的,也造就了現今的小米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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傳承

老一輩的概念是年年都要種植,種子才是會活過來的,他才是我們的種子,我想這就是所謂的土地滋養上的傳承,當提及第一年得復甦計畫中,老人家說道種小米是有儀式的,但卻與原先的種小米所用的語言是完全不一樣的,這也讓我連想到其實這也跟現今漢人生活中,因時代更迭,而那些傳統民俗技藝的消失、沒落互相呼應。

而在這個復甦中Pagung種下了30個不一樣的種子,在尖石的環境中又採了10個不一樣的小米,一直種到現在,那不見了30年,較為年幼的連小米的樣貌都忘記了,它回復的不僅僅是小米種植本身,還有關聯他的語言、小米自己的名稱,像是從宜蘭來的,一個無法辨認的小米,唯有當小米成熟時,才能經由部落中長輩的記憶根據小米穗來拾回他們的名字,影片中也有老人家希望找的品種,植株、穗、米粒皆是綠色的,做酒非常好喝,也在尋找中等帶著成熟與結果。而不同種的小米都是泰雅族的智慧,他們能夠去辨認小米的多樣性,用他們的方式來將他們分辨出來,同時將泰雅的語彙、文化、跟土地的關係帶回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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